同时,也恨上了傅立康。
就因为一个早从十六处退役的小军人,闹出来如此动静,他难以理解。
报仇,十年不晚。
詹冬雷不敢迎着枪口上,也没办法拿傅立康如何。
可他有的是办法出这口气。
到今天地步,并不是他势不如人,而是形势不如。
外甥闵辉的犯罪事实铁证如山,别说傅立康要求深究,就算是一个相对普通的角色执意上访,他也没把握压下来。
时代在变,他想法也不得不变。
早不是当年那个可轻易一手遮天的年代。
这给他敲响了警钟,也让他在短短时间内,连着表态,提议整顿,完善规矩。
上京军区。白雅兰人在傅立康办公室中。
没有寻常军人面对傅立康的战战兢兢,悠然抿了口茶道:“找我来干嘛?”
傅立康将一封文件封存,密布皱纹的一张脸上笑容密布。
一向以严厉示人的傅立康并不太喜欢笑,这也导致他笑起来的时候总假惺惺的带着僵硬。
“东阳那个叫闵辉的,定罪基本没悬念了。”
白雅兰轻描淡写:“这个不得不承认,老傅你实在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