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绑在身上,那些让人喘不来气的压抑。至如今,亲人病重卧床,方才祈祷时间别那么残酷,慢一些。
这次见江文蓉,不想要面对,也清晰认识到她过阵子即便病重恢复,也会永远躺在床上。可能,慢慢会如一个稚龄幼童,懵懂无知。好事还是坏事?
一杯酒眨眼见了底。
韩东晃了晃桌上酒瓶,没等傅立康安排,主动去他卧室又拿了两瓶白酒。
他不会喝的烂醉如泥,却也不想思维还留有任何的清醒余地。
傅立康不拦着,只时不时的夹点菜到韩东近前的碟子中。点支烟,浑浊的眼中,有了些寻常不见的触动。
他看着年轻人成长,他的家也是他的家。
男人间感情含蓄,从不多言。但他知道,韩东跟她妻子的感情,跟亲生母子也没太大区别。
席间,三个人,没人说话。
就是两瓶半酒,在半个小时内见了底。
傅立康喝了有半瓶,傅思媛没劝韩东少喝,也主动喝了几杯,剩下全到了韩东肚子里。
“我这几天住你这。”
韩东扶着桌角起身,语速平稳,缓慢。
傅立康指了指跟主卧相邻的一间卧室:“给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