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又拨通了安南的号码:“接触一河县的情报人员,务必注意安全……”
一连串的安排之后,白雅兰坐立等待着回应。
她不相信汪冬兰,是没办法容忍海城境内还会有毒品流通。判断错误,是工作。若判断对了,她能够以更准确的方式和汪冬兰打好这场默契牌。
被利用不怕,她又何尝不想利用汪冬兰!当务之急是桑剋这个浮出水面的人。有一线希望,需全力为之。
如果汪冬兰这次暗示有站队之意,一河县应当就是她表现出来的诚意。查下去,真假自明。
至于其本身罪恶与否,一年多她都等了,不介意汪冬兰再逍遥几个月。
次日。
白雅兰一早就推开所有工作,驾车到了公安局门口。
她并不直接兼管警方事务,但海城的警方系统也跟如臂指使差不多。如今的海城公安局长,正是当初上京市调来的那个。
白雅兰提前就跟他电话里沟通过,等对方上车,启动后问:“吴局长,对名单里的所有人实行电话监听,困难么?”
吴建安不假思索:“这没问题,白市长尽管放心。”
白雅兰漫无目的开车闲逛:“监狱那边也要提审几个比较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