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东撇了眼不远处积雪犹存的沟壑:“看谁活着,脱衣服丢进去!”
“你先去医院吧……”
“我没事!”
韩东坐回车上,温度转换间才脱力靠着沙发。右手轻微颤动,手指被匕首沾了一下,腰侧也是。
不致命,但说不出什么滋味,锥心一样。
血晶融化,他扯过纸巾,用力撰住右手。而后,看着梁海忙碌。
这些人是从机场就开始跟踪,也就是说,他来海城的事对几人而言不是秘密。
但,这趟行程只有家人,梁海知道。还有,汪冬兰。
她虽不确定自己何时到海城,但知道他今天要来。
为何杀自己?
若是她,又为何不带枪械,她有何理由这样做。
时间,分秒流逝,道路寂静依旧。
韩东不急,在等待着仅剩下的两个活口熬不住,主动开口求饶。
想过让警察来,但清楚警察一定撬不开这种人的嘴巴。
接近两个小时,梁海跑回了车前:“东子,撂了!是桑剋让他们来杀白市长弟弟。三个海城人,一个境外的……”
境外?
韩东揉了下头部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