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韩岳山,他也披着件衣服从隔壁病房走了出来。听到了只言片语,捂着胸口,很艰难才压下那种剧烈的落差。
他就一个儿子,以他为荣。
都觉得他能看淡生死,主要是看不淡,也没办法先倒下去。
夏梦从这次一块来海城,基本没怎么跟韩岳山交流过。除了关于韩东,没任何话说,也看不惯。
从上一次韩东来海城,她跟他吵过架以后,分歧就是致命的。
他认为他儿子为国牺牲是光荣,是烈士。她则认为,人,家,要是都没了,国家与她有何关系!
谈不上厌恶,也没办法拿韩岳山当真的亲人对待。
交流,多半出于礼貌。
等大夫离开,看了韩岳山一眼。低声说韩东已经又睡了,再次转身进了病房。
接下来的时间,重复而重复。
随着韩东精神转佳,夏梦彻底调整好了心态。能小声交流了,朋友一般,谁都不谈那些过去的芥蒂隔阂,很自然,又很急迫。
是夏梦急迫。
她的缘故,导致律所跟东泰的合作一拖再拖。古舟行不止一个电话打过来,是听说韩东住院,才没继续催。
可不催不意味着事就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