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你不能管杀不管埋,一点也不仗义……”
关新月缩在他怀里,努力遮掩着随时会照进来的光线,微弱反抗:“又不怪我。我以为你多大能耐呢,出去这么久空手而回……”
“咱们现在去酒店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
“关灯!!”
韩东看她屡次提醒,只好弯腰捡起关新月拖鞋。扔出去,正砸在开关之上。旋即,把人硬生生扯了上来:“我说你这装的,我都不好意思下手。”
关新月羞恼:“谁装,你以为都跟你脸皮一样厚……”
“是,月月脸皮薄,薄到吹弹可破。”
关新月乖顺枕着男人,偶然反抗,倒也认命。只实在受不住之时才无力威胁警告,也起不到丝毫作用。
闹腾着,私语着。
关新月昏然欲眠,强撑着也不愿意闭上眼睛,如同梦呓。
“东子,假如有一天我什么也帮不到你了……你还会对我有这些耐心嘛……”
韩东精力潮水涌动,又无可奈何褪去。转头亲在了她头发上:“我没指望别人可以帮我,或者说非要帮我,这不是必然的因素。婚姻,朋友,长辈,亲属……不管是哪种关系,全部都是相互的。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