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说呢。”
“老顾,这谁啊?”
万涛明觉着朝两人走来的为中年男子似乎有点眼熟,可一时又想不起来,挤了挤顾恒,在他身边低声耳语。
“旷书记,这么巧,在这碰上您真是太好了,我和室友刚才正打算溜进去出呢,结果咱们学校的学生会同志太敬业,愣是不给放行,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出来。”
一声尊称,再加上顾恒适当的表示需要依仗您旷书记的身份进去出,让旷国强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几分。
我在学校外面或许还有点小成就,但在学校里,您旷书记才是可以一言九鼎的领导,可以把我管的死死的。
这是顾恒给旷国强透露的言外之意,也表明了他身为湘大学子的立场,让旷国强比较受用。
瞧,已经开公司,身家千万的人物都是我学生,还处处敬我几分,不仅说出去脸上有光,心里头也敞亮。
“多大点事,你们就和我们一起进去吧。”
旷国强笑眯眯说出的一句话,万涛明以为彻底泡汤的观会计划,又峰回路转,而且是板上钉钉。
学院书记的一句话,怎么都顶的上十七八个宋意吧!
但顾恒的一声“旷书记”,万涛明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