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亲切,好像在哪见过的”,女孩靠进自己父亲的怀里,却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,希望再见到那身影。
……
供销社宿舍区依旧是那个样子,略显破旧的宿舍环绕着中间的大院子,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边堆放着许多煤饼等杂物,被搭建出来的简陋厨房之类的,拥挤在道路两边。
望着院里那棵巨大的老槐树,安亦斐貌似想起了许多、却又不明确是什么,只能说触景生情。道路很熟,顺着走,轻车熟路地到了“自己家”门口,那也有用红砖延伸搭建出的简易厨房。
那名从厨房里出来的男子,差点让安亦斐情绪失控。花白头发男子回头见到他的瞬间,动作停滞在那,眼睛里迅速泛起了泪花。
“我……”,安亦斐正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,喊自己父亲为“哥哥”?
“阿斐,是你吗,回来了?”,安父扫了眼好奇的邻居,很正常地回了句。
自己父亲的性格,安亦斐清楚,十分坚韧,哪怕是头顶上打雷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,眼见他如此,内心愧疚到了极点。
“是,您,唉,我汇过来那么多钱,怎么还吃这些呢?”,虽然安亦斐知道父亲端在碗里的“油皮肚”很好吃,但那玩意是用猪皮油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