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问道：“他们是长这样的么？”
李環摇了摇头：“嗯……不过，我觉得这不是他们的真面目。”
方涵看起来非常感兴趣的问：“噢，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李環出神的想了一下，说：“有那么一瞬间，我好像看到那个巨人的脸，变形了，似乎是一张外国人的脸。”
方涵眼前一亮，道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李環一点也没有尴尬的神情，非常平静的说：“我一拳打到他裤裆的时候……”
“可以描述一下是什么样子么？”
李環摇了摇头：“描述不了，他那时候面容扭曲，痛苦。虽然在变形，但是原来的样子混合着，看起来非常古怪。真的要我说，就像把一个典型西方人和东方人的脸，用大象踩扁后拼凑起来的模样。”
“嗯，明白了。”方涵又在纸上画着，很快递给李環说：“是不是这样？”
李環一愣，画像上的头像，说不出的丑陋和古怪。但是她回忆了一下，确实很像，于是她点点头，道：“嗯，很像这样。”
“好的我知道了。”方涵点点头，问道：“我知道你是军人世家，从小练武，实力很强。你跟他交过手，他的实力怎么样？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