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,不会有虚言,这是清儿从小就知道的。
“这当中一定有误会,别人都不相信你父亲,我们不能不信!”
“可是私通又是什么罪?”
齐夫人沉默了半响,眼角都是泪:“清儿,你父亲一生光明磊落,不可能与人私通,你只要相信你父亲是清白的就可以了,不需要知道它是什么罪!”
“哦……”齐清儿似懂非懂,漆黑的眼珠子,转了良久,终于没再说什么。
到了城门边,齐清儿看到那个被称呼为赢帅的人,正和领队押送的领说了些什么,然后,那个领恶狠狠的朝齐清儿和母亲的方向看来。
齐清儿心里再次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目光悄然紧盯着他们。
过了一会儿,那个赢帅带人骑马折回城门内,而那个领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,吆喝着官兵督促所有的齐府女眷赶路,并没有特地过来找齐清儿和齐夫人。
齐清儿稍稍松了口气。
落日低垂,这一路出城,整个齐府女眷们都没有一滴水喝,更不用说吃食。
而负责领队押送的领,向女眷们道了句?原地休息半柱香的时间?,自顾自掏出干粮和水袋,和其他官兵们在树边坐下边吃边笑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