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起身将齐清儿身上的棉被仔细盖好,才轻轻合上眼睛。
一夜安稳。
天亮,有人在嚷嚷。
齐清儿听着那声音很远,但又好像就在耳边。
她实在没力气动弹,还想再睡一会儿,突然,一只粗糙的手粗暴无礼的放在她的唇边。
“搞没搞错,花了那么多银子,就只有一个是活的!”男子的手,皮太厚,感觉不出清儿微弱的呼吸,索性拎起清儿的一只肩膀粗野地摇了摇。
齐清儿背后伤口被摩擦得传来一阵刺痛。
她神 经一紧,猛地睁开眼睛。
面前一张陌生粗犷的脸放大倒垂,然后变远、变小。
齐清儿吓得噌地坐起,往床角靠去。
“嗨,没死啊,装得跟真的似的。”陌生男子觉得好笑。
什么情况?
虽然清醒了十之**,但命运的连续突变,让齐清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。
她看一眼陌生男子,又环顾一下四周,现简陋的屋子,墙面上凹凸不平,窗户上也没有窗户纸,横七竖八的钉着木条。身下的这张床是甘草编的褥子,棉被倒是柔软,上面补丁清晰可见。
这一切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