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眼角微微上扬,伸出一只手扶起皋璟雯,“快起来,怎么今日又进宫了,你刚刚回京,这一路颠簸一个多月,该在府上好好休息,不用每日进宫问安,父皇不会怪罪的。”
“父皇,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事要和父皇商量呢!”皋璟雯一边起身,一边说着,满脑子都是比武招亲的事情。
皋帝惊讶地看了看皋璟雯,稍作停留,又把目光落在了齐清儿身上。
齐清儿顿时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浑身的不自在,神 经一点一点的收紧,长袖下的握拳的手指已经陷进了比肉里。
时间像是凝固在她周身一般,让人窒息。
皋帝的眼神 更加差异,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站在养心殿内一动不动,不屈膝跪礼的。
皋璟雯觉察出不对,忙推了一下齐清儿,“嬅雨,父皇面前是要跪礼的。”
她自然知道是要跪礼,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道理。然她的膝盖却是如钢铁一般僵硬,杵在那里像个雕塑一般。
给自己仇人下跪!
是她瞎了眼了,还是上天在开玩笑。
养心殿的氛围顿时无比尴尬。
皋帝挺了挺腰板,横眉微皱,对着皋璟雯道:“这就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