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声“哥哥”从何而来。
他只记得在他九岁的时候,他的母亲曾生过一个小弟弟,但只活到了五岁头上便死了。
祁王收回手指,眼眸深邃地看向地面上跪着的女子。
娅楠,他更是从未听说这个名字,面色不经变得更加沉郁,盯着娅楠的头顶和她瘦弱的双肩,看了良久。
“哥哥!我们的母亲殁了!”娅楠久久等不到祁王的回应,颤抖着声音道。
原本已是泪光闪闪的双目已是两行热泪夺眶而出。
呜呜地跪地哭泣。
她说我们的母亲!祁王猛的侧身,她是在说他的母亲炀易桀吗?!祁王对着烛光,薄唇拉出一道耻辱的笑容。
“是吗?!”祁王强忍着涌上心尖的眼泪。
他不信母亲当年与将门齐家的私通一罪,可当时证据确凿,不信又能如何,一夜之间他竟成了荡.妇之子。
说话间,祁王嘴角闪过近乎绝望的寒意,继续道:“她,也是你的生母吗?!为何我从来不知道你呢?!难道你要告诉我,她是在被禁足之后,被打入冷宫之后,又有了你吗?!”
十五年寄人篱下,哪能叫一个七尺男儿没有怨言呢!
祁王愤怒地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