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的。
只是从祁王口中说出来,不由得让她疑惑,而且他还用了确实二字,难道是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父亲的清白了吗?
想到这儿,齐清儿费力的抬眼看着祁王,“何出此言?”
“是母亲告诉我的,整个齐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含冤而死的。当年的件件罪证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。只是事隔多年,无人再提起此事,准确的说是无人敢再提起此事,父皇更是深信不疑,以至于齐府中人和我母亲炀氏一族至今都是罪臣。”
祁王用怜惜的眼神 看着齐清儿,他多希望齐清儿没有易容。
这些话听在齐清儿耳朵里却让她心头一颤。
祁王的母亲炀氏明明已经殁了,死人又怎么能说话。齐清儿眨了眨双眼,难道祁王也去过冷宫了吗,这不合理。
从她回京,她就现祁王对外保持着冷漠的态度,听皋璟雯说过,祁王除了年关结下,从不入宫,连皋帝那边他都很少过去请安。半饷,她疑惑道:“你母亲告诉你的?炀伯母不是已经......”
祁王知道齐清儿接下去想说什么。
她知道她母亲的死讯也不稀奇,这后宫园前中估计不知道的才叫稀奇。
“是,是母亲临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