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边说。
就目前的形势而言,竹婉于她无害。
再说,留着么个忠心耿耿的婢女也不无不可,她既已认为齐清儿是祁王的故人,自然也不会存有二心。
指不定日后还要靠她帮着和祁王之间传递消息呢!
齐清儿缓身在铜镜前坐下,看着镜中依然跪着的竹婉,继续道:“是祁王让你向我请求宽恕的?”
“不是,是奴婢自己。祁王殿下只说了绑姑娘出府这样的行迹,不可以再有。殿下还特别强调了以后暖阁中的炭火要充足,因为姑娘的旧疾。”竹婉抬头看着齐清儿的后脑勺。
到底还是被他现了断骨旧疾......
齐清儿对着铜镜稍愣,然后起身走到竹婉身旁,伸手将其扶了起来,“你做的没错,不用自责。”
竹婉感激地看着齐清儿一眼,“多谢姑娘。”
“恩,赶紧帮我收拾一下吧,公主一会儿回来,指不定会来找我呢!”
说罢齐清儿又回到铜镜前坐下。
竹婉利索地在其身后兜兜转转,一会儿就打理完了。
因这只是在府上,竹婉只给梳了一个随意地斜垂髻。
齐清儿用手托了托尾,满意地对竹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