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快了闪过一丝紧张,但转瞬即逝。
他对着皋帝拱了拱手,诚恳,道:“当然不是,从越国随我同来的还有越国太子,越王欲将我国太子派到贵国来做质子,直到行刺一事有了结论。”说到这里,刘氏拱手,又是一礼,道:“陛下看如此,意下如何呢?”
皋帝眉眼更加的不屑,冷哼一声,道:“刘使臣说的太子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吗?!”
刘使臣一直平稳的面容,突地高眉竖起。
顺着皋帝所指的方向,往自己身后看去。
稍稍一看,明显一惊,这样落魄之人怎会是越国太子。
刘氏忙道:“陛下误会!越国太子还正在赶来贵国的路上,未能与我同时抵达贵国。陛下说笑了,越国太子怎么可能是他呢!”
此话一落,众人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到了方远身上。
又纷纷交头接耳起来。
方远身体猛地一颤,骤然跪倒在地,又往前爬行几米。
引得刘使臣诧异地往后倒退三步。
方远颤抖着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指,整个头埋在石烙花地面上,扬起干渴苦酸的嗓音,道:“草民方氏,求陛下为滨州的百姓做主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