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话间,皋帝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此事的幕后主使就是凌王的念头,眉心更是紧锁不堪。
凌王跌撞地跪倒在沈县令的一旁,整个人顿时被阴云覆盖,强压得抬不起头来。
他挤出满脸的委屈,道:“儿臣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,实在冤枉啊!”说着又扭头看向沈县令,细眼中露着杀气,道:“更不知沈县令为何要出言诬告!”
沈县令哆嗦得直接把脸埋到了地上。
太子冷冷地撇了撇嘴,道:“那日.凌王如此心急地要从我府上带走沈县令,原来就是为了要堵他的口啊!”
谁料凌王一贯的狡猾,他道:“太子不要忘了,沈县令也曾在你府上数日。焉知沈县令的这些话是不是太子叮嘱的,要想污蔑儿臣呢!”临危时刻不忘反咬一口。
太子被凌王的话惊到不断着眨着双眼,一时竟觉得有些可笑,道:“我为何要用一个小小的县令来诬陷你,与我又有何益?!”
皋帝深吸一口气,眯眼瞧着眼前的一切。
滨州的两个百姓跪在一起,帖得很紧,却是头也不敢抬一个,更不敢言语,一味的哆嗦。
面前的沈县令吐出些新的东西,却又太子和凌王搅和得分不出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