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清儿略宽了心,倒细细打量起竹婉来。
她体型不能说是如同男子般的健壮,但和其他女子相比,却要显得宽大些。
眉毛浓黑,鼻梁挺直,一双慧眼总是炯炯有神 。
齐清儿将目光往下移,落在竹婉的耳垂处的时候,忽然现她这样亭亭玉立的女子,竟在脸上落了这样一个疤。
型如卧蝉,蜿蜒于耳后。
因时间长了,只有略红的一点印子。
不仔细看倒也瞧不出来。
只是,女子总要嫁人,在夫君面前又改如何应对这样一个疤呢?
齐清儿看了许久。
竹婉仔细的加碳,又将火候调匀。
刚要起身,齐清儿道:“你是怎么认识祁王的?”
问得有些突兀,竹婉手里拿的碳盒子咣当一向,“姑娘怎的这样问?”
“我对你并不熟悉,你这样贴身服侍我,自然要问一问的。”齐清儿搂了搂身上清碧菱纱斜襟旋袍,淡然地看着竹婉。
竹婉轻轻放下碳盒子,跪坐在齐清儿面前。
徐徐道:“婢女很小的时候,母亲就死了,父亲整日酗酒,一日没了酒钱就要把我卖给一个红娘。我死活不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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