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不是他的王妃。
他也不愿去看她胸口悬挂地是严颂给她的图龙玉佩,不再是他给予的羊脂玉。
祁王纤长的手指灼热地碰在齐清儿的伤口处,仔细查看伤口的深处,后用浓密暗灰的粉状药物,轻轻洒于表面。
待止住了鲜血之后,又取了银针进行缝合。
伤口很深,也被拉得有拇指长。这样的伤口,不进行缝合,只怕痊愈起来用时更长,且容易感染。
齐清儿虽然神 智涣散,但还是清楚的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痛。
自从服下了易容丹之后。
她身上所有的痛,都是常人的百倍。
何况是这样牵动**,刺穿皮肉的疼痛。
齐清儿痛得紧紧咬着下唇,头皮一阵一阵的麻木。
祁王沉住呼吸,他又何尝不知齐清儿当下忍受的痛苦,如若可以,他宁愿替他去承受这一切。
他轻缓地牵动着丝线。
太阳穴处,能明显地看见青筋的跳动。
这一刀落在齐清儿身上,亦同是落在了祁王身上。
他心尖的痛却是谁也形容不出来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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