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殿下也听闻了啼血之毒了?”
轩王复将双眸挪到齐清儿脸上,半饷,他道:“我听闻那个御医华驮深研毒理,难道没有能够清理掉毒素的方子吗?”
他说着并失望的看了看齐清儿面前被竹婉撤走的空药碗。
是啊,皋璟雯哭成那样,明理儿人都能猜到那药不过是一剂寻常的缓症之药而已。
若是喝下药,齐清儿就能好,皋璟雯也不至于怎么劝都止不住眼泪了。
齐清儿撇了一眼抽泣得双肩颤抖的皋璟雯。
心中像是被凉水浇灌了一般。
她望了望轩王,终是没有说话。
沉默是再好不过的答案了。
碧云天,黄花地,西风紧,北雁南飞。晓谁来染霜林醉?总是离人泪。
好好一个美人儿,却要驾鹤西游。
轩王心中莫名的强烈的感到不舍,他明白齐清儿沉默的含义,也不再多问。
整个人一时僵在那里,好半天才缓过神 来。
齐清儿看着这样的轩王,心中也是变扭,他不愿轩王对她有情,也不愿看到轩王这样明显的为她伤心。
不经意的索性扭头看着别处。
案几旁顿时再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