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颂不急着跟齐清儿去寒问暖,先在正殿中打量起来。
就跟是在他自己家一般。
“缠花玛瑙帘,看来这个皇帝老儿还真把你放在心上啊!”严颂走到正殿的一层,撩着珠帘道。
他这样说,齐清儿倒也不觉得稀奇。
若他不知道封妃的事,那才叫稀奇了。
“你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?”齐清儿撩衣坐下,她这个时候不愿听到皇帝二字,想想就恶心。
严颂咯咯地笑笑,附身凑到齐清儿面前。
拿指尖抵着齐清儿的下颚,像是在看只属于他的木偶。
随后从袖中抽出一张告示一样的物件,拍在了案几上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