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中也撤了暖炉,换了竹婉拿着弓形画扇幽幽的扇动。
其实也就求个空气流动。
齐清儿这样的体质,开不得窗户。
“这样晚了,郡主还是睡不着吗?”竹婉遥着画扇问。
“你说,到底是谁在帮着虞才人?当初暗巷行刺一案,会不会就是虞才人致使的?奇怪的是,虞才人都已经这样落魄,若是她做的也早该水落石出了......”齐清儿趴在床沿边,拿手指拨动着沿床壁垂下的流苏。
“郡主是认为此事和太子有关吗?”竹婉说得很轻。
齐清儿略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竹婉。
她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?
都能“看”出她的想什么。
但诧异的眼神 很快消失。
竹婉,她到底是祁王的人,见微知著是她的本能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