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。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准备两份啼血散,好送你们两个一起......”
她说到最后,语气由一开始的愤怒,转成到后面的低沉。
齐清儿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。
这是再好不过的对话,实实在在地告诉了她,当时的无解之毒并非她想的那样能无声无息的夺人性命。
但人总爱在垂死时拼命一争。
“要不是因为你,皋璟雯那个不知敬重兄长的无情之人早就死了,也不枉我皇儿在永巷中的孤苦伶仃。”虞才人咬牙切齿。
她手里的潮湿且有韧力的稻草,被她的蛮力断开。
齐清儿不免心惊。
“凌王只是被关了永巷,何以说明陛下就真的忘了和他之间的父子情义。只可惜被你这样一搅和,即便是有残留的几点情义,也被你对皋璟雯所下的毒手给摧毁了。”齐清儿坐在长椅上,说话时,豪无动作。
虞才人却被她这样的静坐,扰得不停蠕动。
但始终只是在墙角。
后背上弓起清晰可见的一行脊骨。
齐清儿继续道:“更何况,真正将凌王送进永巷的,除了陛下的一道朱笔之外,虞才人,你该比谁都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