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在软枕上。
他搬弄着她的手,托到唇边亲吻了一口,然后十指相扣,又挪了膝盖,让齐清儿倚侧在他腿上。
良久,心照不宣的沉默。
“虞妃不笨,她该知道当初没有给凌王留有余地的是太子,而她却偏偏记恨璟雯,是因为她和太子一党,乃至皇后有着唇亡齿寒,兔死狐悲的关系。所以,你猜是皇后。”他抬起另一只手拨弄着她垂于后肩的乌。
齐清儿耳朵贴着他的膝盖,只看着远处昏沉沉的烛光。
祁王不知她在牢狱当中都和虞才人说了什么,可他却能断出她的推测与判断。
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微微一紧。
“你说,是虞妃和皇后,是谁控制了谁,是谁抓了谁的把柄?”她道。
祁王,“若说毒害璟雯这样的把柄,是皇后抓了虞妃的。”
齐清儿,“那么也必是皇后帮着虞妃调动她如绘宫中,当日.绑了我和璟雯的宫女,有皇后的凤玺在,尚宫局这样登记宫人出入纪录的地方,自然也是听皇后的。我猜其实皇后不愿帮她隐瞒,除非虞妃她有皇后的把柄在手。”
彼时的两人像是在说家常话。
一点没有在推理的样子。
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