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齐清儿却听得浑身颤。
皋帝若真要拿她怎么样,她该怎么办,拒绝他,远离他,踢他,咬他,做一切可以保全自己的语言行为。
可是,她面对的必经是龙颜。
齐清儿面容僵硬的一笑,“陛下说笑了,我本该坐于殿下,是我逾越了。”她说着便要起身往台阶下去。
皋帝不乐意了。
俗话所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。
身为天子的皋帝也不过如此。
齐清儿刚刚起身,皋帝的手便已经搭在了她的手臂上。
“陛下......”她惊呼。
万般羞耻涌上她的心头。
虞才人刚刚死在了她的面前,那是皋帝亲手刺死的,还被打残了身体,死时都戴着铁圈,怕是做鬼都不能安宁。
而眼前的这个不知情为何物的皋帝竟是想着寻新欢。
无耻,罪恶,薄情。
他唯一爱的只有他的江山。
齐清儿果断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,无论如何,唯此,她不能从。
皋帝吃惊。
手也僵在原处。
此时站在殿堂一边的严颂再也看不下去,阔着步子就朝皋帝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