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尚且忌讳做的事情,你倒是做得毫不含糊,杨柳是个姬子,捅到我父皇面前,叫他如何能轻扰了你。”
陈文靖听得太阳穴直跳。
心道,他若是有妾室又何至如此。
可眼下面对太子,他也不敢多言,只是心中憋屈得慌。
……
陈府上一片狼藉。
齐清儿这里倒是安静得很。
趴在窗棂前看着细雨如丝,落在叶子上几乎听不见什么声响。
竹婉在一旁,奇道:“郡主今天做的事,是不是欠考虑了?这会儿子陈府上的陈文靖定认为是你在挑拨。我看后来太子去了陈府,要不了多久,皇后也会知道,这不是明摆着和他们过不去吗?”
齐清儿听着,扬着杏眼淡淡地瞧了瞧竹婉。
道:“皇后已经和我过不去了,还怕再坏一点吗?何况,后面要收服陈文靖的是祁王,我跟他们关系坏一点,不打紧。”
竹婉细细调着手里的汤药,想了一下,又道:“兰成公主后来也没有出府,估计是不会闹到陛下那儿去了,郡主这一计岂不是事倍功半了。”
齐清儿笑笑,“只要那陈文靖意识到他现在在府上的处境,意识已经过了三十的人了,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