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单膝跪在床边,双手紧紧地握着齐清儿的手,贴在胸口。
布满红血丝的桃花眼此时看不见周围的一切。
他只看得见齐清儿。
齐清儿的意识忽远忽近,只觉得昏天暗地的绞痛麻木,口中喃语,断断续续。额角上的虚汗早也成了珠子,和乌黏在一起。
不一会儿严颂在剑枫的请示下来到祁王府。
他也不是第一次登府了,也早把祁王府里里外外摸得个熟悉,一进府门便将剑枫远远地甩在身后,快步生风的踏进祁王的卧房。
伸手便朝祁王的后领口抓去。
祁王沉痛于齐清儿的病苦当中,当他感到脖劲后的凉风时,再做反应已经太晚。
严颂一把揪住祁王便猛地像后推去,边道:“都是你害的清儿,我不许你碰她!”
祁王一时未能找到平衡,整个人向后倾去。
好在一直站在屋角的楚秦歌反应及时,从祁王身后揽住了祁王,同时拔出身后的长剑指着严颂,道:“王府贵地,岂是你一介江湖人士能够放肆!”
严颂行如闪电般挪到齐清儿跟前,一边捏起齐清儿的手腕,一边斜目怒视楚秦歌。
楚秦歌也是武艺高强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