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,“贞静清闲,行己有耻,是为妇德;不瞎说霸道,择辞而言,适时而止,是为妇言;穿戴齐整,身不垢辱,是为妇容;专心纺织,不苟言笑,烹调美食,款待嘉宾,是为妇工。”
一句话读得断断续续。
然板子还是落在了竹婉身上。
刚强的竹婉愣是没有呻吟一声,死死咬着唇瓣。
皇后悠闲得仰了仰身子,眼尖的宫女立刻拿来一个软枕给她垫在身后,她挪了挪背部,找到更加舒适的姿势,道:“本宫听不清楚,郡主大声点。”
齐清儿抓着书的手指明显的收紧。
露出苍白的骨节。
她尽量撑住摇晃的上半身,又将书面拉近,然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她头疼不已。
凭着记忆,继续诵读,“夙夜劬心,勤不告劳,而今而后,乃知免耳。吾性疏顽,教道无素,恒恐子谷,负辱清朝。圣恩横加,猥赐金紫,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。男能自谋矣,吾不复以为忧也。但伤诸女方当适人......”
与此同时,落在竹婉身上的板子一下没少。
皇后也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 。
齐清儿也是倔性子的人,她更看不得竹婉为她这样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