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白得跟纸人一样。
她微微睁着双目,却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。
眼角是晶莹的带着血迹的泪珠子。
严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,就怕下一秒会失去她一般,在皋帝面前毫不掩饰。
皋帝也无暇去看严颂的神 情。
此时他眼中只有遍体凌伤的嬅雨,“宣太医,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朕叫过来!”
张公公慌张地打了个干儿,忙跑开了去请太医。
这时另有两个精卫抬着浑身是血的竹婉从正殿中走出来,那模样和从战场上抬下来的伤者没有什么区别。
皋帝顿时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疼。
好一个皇后,好一个正阳宫,搞得跟万马厮杀,万箭齐射的战场有什么区别。
什么样的口舌之争,要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。
“皇后呢!这个贱人在哪里?!”皋帝愤怒看着正阳宫正殿,那模样就是一只看到了猎物的老虎。
在场的所有人具是一惊。
昏沉中的齐清儿仰面朝天,她微微浅笑。
皇后啊皇后,你虽贵为一国之母,然没有母仪天下的胸怀,错就错在你不会挑时间,更不懂得在必要的时候要控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