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药苦口,竹婉的话虽然触怒了齐清儿,但齐清儿并不是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。
但放在心中一番斟酌,齐清儿最终将竹婉对杨柳的偏见归结于嫉妒,毕竟自杨柳进府之后,竹婉呆在她的时间和机会均少了。
这样的结论却实偏激了些,说竹婉会嫉妒简直和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差不多,然齐清儿却是像蒙蔽了双眼一样的坚信这个结论。
因为她找不出再好的理由。
不愿说竹婉疑心太重偏见过激,更不愿承认杨柳的戏子无情逢场作戏。
好半饷,齐清儿复举起茶皿喝了一小口,道:“你先下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竹婉颚,她从来不会煽情,听到这样的命令往往是千篇一律的照做。
她退下去后,齐清儿将竹婉点燃的烛火通通吹灭。
屋中昏暗又闷闷的热。
她便一个人在里面坐了一下下午。
视线中的睫毛粘了细密的汗水,那晚不堪入目的一切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中重播。
天下哪一个女人不渴望贞洁。
杨柳却是两度在不可抵抗的暴力面前,断送了自己的身躯。
而现在,最让齐清儿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