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离开时故意在祁王身前旋身。
祁王也相当配合,抬手轻轻拂过她离开时扬起的衣角。
烦躁闷热的屋中再次只剩下祁王和齐清儿二人。
齐清儿面朝窗棂,听到杨柳离开的关门声后将僵直的上半身松了松,重新倚在窗棂前。
“也许当初我就不该回京。”她突然这样说。
身后的祁王没有回话,而是深深的将她拥进了怀中。
齐清儿身子一震,也没有拒绝,或许两个空虚的灵魂相拥在一起再合适不过。
空气中的燥热越凝重。
身后的祁王的拥抱也越来越紧,随后猛的松开时连同齐清儿身上薄薄的外衣也一并滑落。
他将手环绕过她的肩膀,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佩戴在脖颈里的羊脂玉上,没有言语的轻轻来回抚摸,良久后抚摸玉佩的那只手往下移动,在彻底揭开她衣襟的同时,一个旋身将她按在了床榻上。
齐清儿试图拒绝。
然拒绝的代价是密集到不可抵挡的**。
初夏的雨总是来得突兀骤然,倾盆一样覆盖着地表,滑水成溪,流淌翻转。
她的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色抓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