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的怜惜,但很快转成了冷冽。
“我们都生错了朝代,在这个朝代我不伤人,就是等着别人来伤我。清儿,细想你回京后我们做的每一件事,有哪几件事是百分百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。伤人不得已,也是必须的。”他说着搂起齐清儿的身体,一边往前走。
齐清儿依他,没有拒绝。
两人的步子都很慢。
心照不宣的沉默后面是彼此的距离渐渐开始出现了疏离。
……
当晚齐清儿回到府上之后,便听到严颂从宫中传来的消息。
皋帝在服下的严颂给的药之后,开始逐渐清醒。只是人老了许多,严颂也不敢再让他服用那些个光有虚名的长生不老之药,担心一个不小心就将皋帝送上了西天。
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活着很有必要的。
严颂说,今后几天会配合华驮给皋帝进行一些补药,但他当时偷服下一个月的“长生不老”之药,彻底的伤了机理,补药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,保得了他的命,保不住他的健康。
好在清醒之后的皋帝意识还算清晰,也还能够下床行走。
这些日子,宫的朝堂政事也没有因此耽搁,就是上朝的时间要比平时的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