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敌你都关心,却没有自始自终没有问过一句坐在你面前的我。清儿,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
齐清儿微微怔身,心头一紧。
被祁王这样这样一说,什么关心的话说出来都成了累赘。
就算说出来了,也会被认为不得已才说的。
齐清儿看着回来后的竹婉道:“你找些纱布过来,还有药箱。”
竹婉应了,转身去取。
祁王突然握住了齐清儿的手,道:“我知道,你觉得这样做太残忍,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。我不可能去一点一点获得皋帝的信任,时间越是托得长,越是夜长梦多。所以要么不做,要做就要做得彻底。其实,这个道理你也是明白的,不然你不会在现嬅勇戴夫妇不见之后,满院子找人,急得脸色都变了。”
齐清儿没有收回手,复将另一只手按在祁王手上,道:“我都明白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