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纷纷退去,自己瞄了一眼房门,也离开。
拥着齐清儿的祁王像没有觉竹婉进来过一般。
低低的吼道:“你何必这样折磨我!皋帝赐婚,我躲不掉!你也知道我躲不掉,只有面对,只有迎娶!”
齐清儿也跟着低吼,道:“那就迎娶,我恭喜你,我没有反对,我支持,完全支持,你怎么能说我折磨你呢!”
她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。
心中呐喊,明明是你在折磨我。
祁王双眸通红。
齐清儿在怀里挣扎,他不敢钳制得太紧,怕弄疼她。
一个不停的手舞足蹈,一个又不敢收得过分的紧。
挣脱与控制间。
齐清儿无意识的扯掉了祁王胸口的衣襟。
那里有个浅浅的伤痕,黄豆大小,早已经愈合,只是重新愈合的肌肤较其他地方颜色要深些。
挣扎中的齐清儿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伤痕。
刺得她的双眸生疼。
这伤痕是严颂留下的,当初在孤山祁王揭开她身份之时。严颂忽然出现,用细长的软剑,在祁王胸口留下了这个印记。
她望着黄豆般的伤口。
突然失声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