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里。
齐清儿轻道:“他若真是想来见我的,不用我请他,他自己会进来。我这郡主府什么时候能将他揽在外面,之前他来访什么时候通报过。”
语气中小小的感伤。
竹婉进退不是,点头,道:“是,郡主早些休息。”
隔着帷幄,齐清儿能感觉到竹婉缓步离开,突然有种想拉她回来的冲动,告诉她请祁王进来。
然话到了嗓子眼,她只拉开帷幄的一角,朝外面轻轻看了一眼。然后放下帷幄翻了个身,闭上双眸,强迫自己睡去。
竹婉听卧房里没了动静。
悄悄出府,对着府外站立沉默的祁王,道:“殿下还是回去吧!入秋了,晚上的寒气重,且陛下明日……若病了便不好了。郡主已经睡下,殿下这样等下去,没有意义。”
哪知祁王却冷冷地瞧了她一眼,道:“本王并非在等待。”
竹婉张张嘴,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祁王的性子,她也算了解半分。这个时候,谁的话他都听不见去。她能带到的话已经带到,索性福了个礼,退下了。
祁王则继续站在那里。
无动于衷,又满腔悲愤。
身上的白衣,在残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