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到轩王在南域立下汗马功劳,中间刚好是一个星期。这就是为什么轩王立功好好的,立了大功之后反而废了双腿!”
这回嬴谢被呛住。
他不看薛丞相,只对皋帝喊冤。
他--确实冤屈。
皋帝脸色阴沉,看着太子,眼皮子直跳。
太子觉得五雷轰顶,看着皋帝张张口,却什么话都没说的出来。
他这段时间已经够憋屈的了,现在又被扣上这么一个罪名,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。
嬴谢吞了吞干渴的嗓子眼,对薛丞相道:“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,不具说服力。若一个猜测就能给人定罪,要国法还有何用!”
薛丞相冲他冷哼一声。
皋帝死死瞪着跪在地上的太子,按在案台上的手直颤,台上的餐具也跟着出细微碰撞声。
过了好半饷,道:“俊稷......谋害皇长兄,你就是这么做太子的吗?!”
这一声吼。
太子几乎软在了地上。
他这个时候强烈的意识到有人在害他,这个人是谁--他没有理由地撇了皋帝身边神 色淡然的祁王一眼。
“父皇,儿臣......没有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