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王点头。
没下文了?
葛莜又道:“那......喜婆子她们也走了?”
祁王摇头。
还是没有下文。
葛莜又道:“殿下是不是累了?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声带明显打结。
哪有这样的新婚燕尔和这样冷淡的夫君。
祁王觉察出她声音里的颤抖,方抬脸看她,道:“不累。”
红红的人儿,美丽的眼睛后面是挡不住的期待。
她端坐着,双手放在膝盖上,手下的锦缎已经被揉出了褶皱。
她身子轻颤,头上的步摇也跟着来回摇晃。
烛光应在她脸上,显得她的红唇别样红。
她身后的床单也是喜庆的红,上面撒满了红枣,花生,桂圆,莲子等物,层层叠叠将中间的被褥压陷。
垂下的帷幄应情应景,恰到好处的在她头对了。
心很苦,很苦。
葛莜将这种淡淡的交谈,理解为是新婚燕尔该有的,因害羞而起的对彼此的尊重。
看到祁王笑,她也开心。
情不自禁地靠向祁王,一点一点,一寸一寸,心快跳到嗓子眼,脸也越烫,可她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