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一天有上百本书要登记,根本偷不得闲。有回登记时翻看了几页书,就叫那太监挨了一鞭子,手差点都打残了,写不得字了。这不,也只有晚上从翰林院干完事后,才有自己的时间......”
齐清儿道:“原来如此,入京家世微寒的举人确实不好做。”
唅鹿见齐清儿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,也稍宽了宽心。
齐清儿又道:“那唅公子又如何在大街上看书呢?难道入京的举人不应该在翰林院有留宿之地?”
唅鹿道:“是也非也。翰林院的留宿之地也是要花银两的......可我……不过是翰林院中一个整理书籍,俸禄少得可怜,自然住不得翰林院了。”
问了这么多。
唅鹿愁容满面,但却没有责怪他人的意思 。
似乎不满现状的同时,又毫无怨言的承受着。
时不时还会撇一眼街面。
不用问也知道,他定是在看今晚会不会有赢国的人来催赶他。
齐清儿看出来了,却不说。
转而道:“如此说来,唅公子如今还没有个住处么?”
唅鹿惭愧。
十年寒窗苦读,到头来啥也没换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