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也未能及时传递。”
齐清儿道:“他这次不会袖手旁观的。传不传递消息,其结果都一样。明天的事该怎么进行救怎么进行便是。”
竹婉担忧,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奴婢觉得最好还是和祁王商量好了再进行,也能里应外合。”
齐清儿不言语,最后隔了好一会儿,道:“无妨。”
她和祁王之间总隔着千山万水,走不到一起。
可她觉得有时候心灵相通,比什么都重要。
明天的事,就算现在不通知他,他也一定能见微知著的了解她的寓意,并且好好把握。
齐清儿扭过头去看窗棂。
乳白色的纸张后外漆黑一片。
莫名的,她却想打开看一看,就算入眸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感受一下黑色之下的冷空气也是好的。
便走过去,打开窗棂。
和预期的一样,外面没有星辰没有月牙,天空空洞洞的,像一张大网,网住世间繁华与沧桑。
轻轻地,淡淡的,有股檀香。
香气遥远,又近在咫尺。
忽然门被打开。
一股寒气飘入,檀香气灌入房中。
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