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颂,一定是严颂。
齐清儿突然觉得心很沉。
一面是坚贞不渝生死有共的友情,一面是破镜重圆藕断丝连的爱情。爱情和友情,实难抉择。
竹婉觉齐清儿的异样,忙问:“可是哪里不舒服了,脸色不大好。”
齐清儿遥遥说:“无妨:”
马车在宣武门前落下。
齐清儿收了思 绪,走下马车,和竹婉步行前往慧妃的永延宫。
不知是天冷还是什么其他缘故。
宫道间异常冷清。
偶尔穿行的宫人也都无精打采萎靡不正。
齐清儿边走边看,这宫道也该有一两天没有打扫了。按理宫里的清理等活需每天进行,宫道上不得落半点灰尘。
可眼下这宫道可不是一尘不染的。
竹婉也四下张望,觉得今时不同往日。
拐个弯,入了主道。
这里相对好些。
忽闻有人在窃窃私语,隔了一道宫墙,齐清儿这里能隐约听见。
“哎呀,歇歇吧!打扫得再干净也没有人来检查,明儿风一吹又是一层灰,都白干了。”
有丢扫把的声音。
“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