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扬眼对上嬴国的眼神 ,道:“没错。嬴国侯,大势已去,就此放手吧,对你对我都好。”
嬴国反笑了。
他完全可以威胁陈文靖,逼他站在自己这边。
比如,向世人公布当年的苟且之事,只消说出其中一件,陈文靖便小命难保。
可适才陈文靖的言语当中,分明也有威胁。
是一损俱损的意思 。
总之说出来,陈文靖活不了,他嬴国乃至嬴氏一族的将来,也将彻底灰飞烟灭。
罢了。
就刚才进府时,被那些婢女下人当刺客对待,已经挫了他大半的气势。
堂堂国侯狼狈至此。
嬴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有今天。
故垂头叹气,不辞而别。
陈文靖并不挽留,也不相送,只让身边的小厮盯着他出府。
还是听到动静的皋兰洁赶出来,将嬴国送到了侧门。
她道:“陈文靖虽然表面看上去是向着轩王的,实际上背地里靠着祁王的,曾多次往祁王府上去过信。”
嬴国站住脚,看了皋兰洁一眼。
身体有些僵直,眼神 却无半分诧异。
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