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清儿不愿在这个时候与他有任何正面的交锋,故拉了皋璟雯的手,欲离开,道:“国侯自便。”
可嬴国却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。
而是拦住了去路道:“郡主好本事,分明是陈文靖投的毒,却偏偏找人替他顶了罪,还做得这么天衣无缝,环环相扣......”
此话一落,皋璟雯瞪大了眼睛。
先是怪异的睃了齐清儿一眼,又恶狠狠地指向嬴国道:“你在这儿胡说什么。那被砍的人名叫孔荣,是反派组织里面的一员。我生辰当日,他扮成了唱戏的混进我公主府,本是想向我父皇下毒,无奈父皇的一切杯皿器具并非出自我公主府,这才将毒抹在了祁王的杯皿上。这一切孔荣已经全部承认!嬴国你肆意压制坑害朝堂才人,竟还有脸在这儿说风凉话!”
“我有没有说风凉话,馥雅郡主最清楚!”嬴国接得很快,并那冷冽的双眸扣在齐清儿的眉宇之间。
皋璟雯心中逐渐困惑。
困惑的不是嬴国说的那番话,而是嬴国对齐清儿的态度。
他们按理从未谋面,怎么嬴国看着郡主的眼神 怨气级深,而郡主看着嬴国的眼神 ,也暗藏了难以察觉的杀机。
在嬴国的强势笼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