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对竹婉道:“行了,知道你拦她在外,也是为了我。不过,身份区别,万一我和祁王没有及时出现,你岂不要受那皮肉之苦,到时候痛得可不是葛莜。”
竹婉眨眨眼,不说话了。
而祁王这里。
齐清儿主仆走后,葛莜就彻底了飙。
她自认为她一忍再忍,忍着祁王时常夜宿书房,忍着祁王对她冷漠的眼神 ,忍着将来祁王府上的侧妃将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,只要祁王表面还当她是王妃,碰面的时候不那么巨人一千里之外,她都能忍。
然现在......
祁王站在书房边,垂眼看一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婢女。
突然对葛莜产生了厌恶。
之前的那些怜悯也在逐渐消失。
他道:“王妃来找我有何事?”没什么语气。
葛莜整个人都在颤抖,甩袖道:“殿下是在问我吗?有何事?!殿下的问题可能让人心寒!这是王府,我是王妃......我来找殿下被一个野女人的婢女拦在门外,难道殿下看不出来么?殿下不站在我这边就算了,现在居然问我,难道我来找殿下还有错吗?!”
祁王扭头看向一边的婢女道:“王妃累了,你们带她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