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僵直,稍顿又继续往里,只字不提手上的紫痕迹。
这举动更加肯定了齐清儿内心的猜想。
祁王——真的非要这样赶尽杀绝么?难怪自严颂入宫之后就没有再出过宫,现在想来不是他不想,而是他不能,迫于祁王的权势,加之他不能施展武力,自然逃不出祁王的手掌心。
乘齐清儿出神 ,严颂转动手腕脱离齐清儿的手掌心,一面往里一面道:“不是要见陛下码?乘陛下现在还算清醒......”
齐清儿挪不动脚,她满脑子想着祁王,想他怎么能够背着她逐出这样的事来。
严颂脚下越走越快,似乎有在逃离的感觉。
带齐清儿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进到了养心殿的内阁,齐清儿只得跟上。
刚进去便瞧见皋帝团着身子坐在榻上,一副厌弃齐清儿的样子。
旁边严颂像个御林军侍卫一样守在一边,穿得一身水蓝色的长衫,双手搭在腹前,倒有那么些弱不禁风之态。
齐清儿的七巧玲珑心,更觉是祁王在从中作梗。
连救过她的人都不肯放过。
张公公见她进来,叠起勉强的笑脸,道:“馥雅郡主,陛下身子不适,君主有什么话赶紧说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