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手握草把迅在皋兰洁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印,刮得重的地方已经渗出红血。
皋兰洁刚呛了水,突然刺疼,整个人痛不欲生,面容十分扭曲。
杨柳却看得满意得很。
自己曾今受过的屈辱,如今泄到别人身上,原来是如此痛快。想到这里,杨柳脸上露出诡异的笑。
水芹带着恨意,不断搓动手中的草把。
片刻便将皋兰洁的半片身子搓了个遍。
新鲜的血液一点一点渗出内衣,混着血水往下流淌。
皋兰洁不再挣扎,双眸木纳着望天。寒冷与刺痛交加,让她深感命运的捉弄,不如一死了之,一死了之……
杨柳不知皋兰洁再想什么,不见其喊疼以为水芹不够卖力,逐吼道:“好好洗,洗好了有赏,洗不好……家法伺候。”
水芹已经很卖力了,被杨柳这么说更加卖力,必要将皋兰洁搓得血淋淋的以表她对杨柳的中心。
漫天白雪纷纷扬扬,和皋兰洁的一身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最终皋兰洁痛得毫无力气,连眼皮都睁不开,浑身神 经都在跳,冷,刺,冰,痛,意识逐渐模糊了。
杨柳看着正起劲。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