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昊然目光中闪过疑惑。
这么年代久远的时候，他怎么还会记得，而且就算有，他也不会注意。
慕雅静继续说道：“她穿着玩偶服，很厚重的玩偶服，昊然，记得吗？”
慕雅静这么一说，林昊然倒是想了起来。
当时在学校外面，似乎天天有个穿着玩偶服的人在发传单，但究竟是男是女，他不曾注意，更不知道这个“玩偶”也在关注着他。
慕雅静说道：“在你打篮球的时候，她啊，就远远在校外看着你，看着你一举一动，昊然你可能根本不知道，曾经有个女孩这么关注你，甚至，直到很多年后，她都没有忘记过你。”
林昊然呼吸一止。
他盯着慕雅静，眼中闪过汹涌的光芒。
难道这个女孩是慕雅静？
但很快，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如果这个女孩真是慕雅静的话，那他就不会追了慕雅静这么久，慕雅静都没有答应。
“昊然。”慕雅静凝着林昊然：“满目空山空念远，不如怜取眼前人，其实你身边有个女孩，一直喜欢你，即使你曾经伤害过她，她依旧还是喜欢你。”
伤害过的人。
林昊然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