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最崩溃的时候,全部都已经过了。
现在痛是痛,但不会情绪不能控制了。
慕雅静轻轻说道:“夫人,我和郁少谦,没有任何可能了。”
兰夫人一惊。
她错愕说道:“为什么没有可能了,雅静,你和少谦的爷爷,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为什么不可能。”
慕雅静垂下了眸子,那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了眼中的情绪,半散的黑发披在背后,肌肤如云,却沁出一层不正常的红:“夫人,我和郁少谦的爷爷是没有血缘关系,但我的亲生父母和他的父亲有种种不堪的过往,夫人,抱歉,我现在不想讲述那些过往,但我和郁少谦,是绝对没有任何可能了。”
兰夫人心中一阵惋惜。
她很看好郁少谦。
在她看来,慕雅静能找到郁少谦是她的福气,也是她的而幸运。
但她这个人素来有分寸。
慕雅静都这样说了,她也不好去说什么。
兰夫人只能说道:“雅静,我不是当事人,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权利说太多,但我只想和你说,少谦是个好男人,你错过了他可能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。”
慕雅静的贝齿轻轻咬着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