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薇：“……”
她舒了口气：“没大碍就好。”
说完又马上对纪子明说道：“等张妈醒了，让张妈见见我就送张妈走吧，张妈不是故意的，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“你不小心？”纪子明扬眉看了方采薇一眼：“我第一次听说，有人不小心将自己的命都差点弄没。”
方采薇：“……”
她知道，自己这句话，聪明的纪子明也不可能会相信。
不过，她也不想解释。
因为，没办法解释。
方采薇索性沉默了。
好在，纪子明够聪明。
他从来都是这样，见方采薇不想说，他也不会追问，会适时转移话题。
“你现在没事了吧？”果然，纪子明转移了话题：“感觉还好吗？”
方采薇点点头：“感觉还好。”
纪子明还是不放心。
他说道：“我叫医生进来，来看看你。”
说完纪子明走出了病房。
等纪子明走出后，方采薇又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个梦。
她眼中，划过了内疚。
她这一生，第一对不起小薰，然后就是自己的父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