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纪飞也不关心这个。
他只关心，谈判有没有成功。
纪子明摇摇头，神色之间有些疲倦。
纪飞骂了一声：“我就知道没有成功，那个老狐狸！”
纪子明用手撑住了头，眼眸不停变换。
这边纪飞愁眉苦脸说道：“纪少啊，看来你苦心打造的方采薇是真得要废了，现在网上骂方采薇骂得起飞了，除非按照你想的，苏诗诗愿意出面帮方采薇解围，但现在，纪冷不同意，苏诗诗肯定不会出面，这次方采薇怕是真死定了。”
纪子明的眉头拧得越发深了。
片刻后他低低说了一句：“你让我再想想。”
……
翌日很快来到。
方采薇商场的活动，如约举行。
这是一个新开的商场。
在半个月前，商场就和方采薇签订了合同，希望开业当天，方采薇来助阵，献唱歌曲。
虽然现在方采薇骂声一片，但商场不知道因何缘故，依旧没有和方采薇解除合约。
也许是因为方采薇虽然被骂，但也算“黑红”，而商场因为刚开业，急需要人气，所以即使方采薇被骂得厉害，商场依旧铤而走险让方采薇出席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