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口。
而这边张四却是开了口：“你是小薰的朋友？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是谁得吗？哪个男人这么不负责，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！”
关于小薰腹中的孩子，张四问过几次，但每次小薰都是沉默，张四也就没问了。
他猜测，小薰应该是被哪个负心汉抛弃了，所以才投河自杀的，为此张四一直为小薰感到不平。
这会见到方采薇，张四想她认识小薰，应该知道些内情。
听了张四的话，方采薇楞了一下。
张四继续说道：“这简直不是男人，要不是我在海边捡到小薰，小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命了！肯定是他抛弃了小薰，小薰才做出这样的傻事！”
“张四，你不要胡说！”小薰喊道。
张四没有吭声了。
而这时，一道道白光闪过了方采薇的脑中，宛如惊雷。
她死死盯着小薰的肚子，声音发颤：“小薰，张妈告诉我，郁邵霆对你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，是不是真的！”
小薰想要否认。
可是否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那天被郁邵霆凌辱的场景又浮现在了脑中！
那个男人剥光